Nocturno de Cráneo

有乐斋杂记 · 卷四卷五（稻妻黑童话）

四、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差不多也算是传说任务猜测？）

空和派蒙来到了须弥边境处的一个城镇，在城镇里的一家酒馆，他们见到了已经脱离愚人众的散兵。酒馆老板说这个人貌似有着惊人的酒量，一连好几天都在这里喝酒，每天都是喝好几十桶。

“这可是和温迪差不多一样能喝。”派蒙双手一摊，说道。

听见有人谈论自己，有些醉熏熏的散兵转过身来，在费力地认清来人后，他说：“哟，这不是到处行侠仗义的英雄好汉嘛？是来替天行道除掉我的吗？”

“不是，我们只是来吃饭的。”空回答说。

见他们没有开打的意思，散兵给店老板付过酒钱后便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空跟了出去，当然不是想乘人之危。

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散兵停了下来。他疑惑地问：“跟着我这么久，是想要说什么吗？”

空：“你为什么要找'丹羽'？”

散兵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末了，只是淡淡地说：“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又转而背叛了我，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人类的寿命是如此的短暂，面对他的后人，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复仇没有什么意思。这才告诉了他们自保的方法，他们两个不说我也没办法啊，不是吗？善与恶不过是众生之谣，无用而聒噪。这一切与我没有任何关系，而我也不在乎。不必跟着了，我手上的神之心是不会交给愚人众的。”

说完之后散兵头也不回的走了。

然而地脉还是其他的力量并不打算就此打住，空晕倒了。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身处于一处华丽的稻妻住宅前。空想也不想地就要推门而入。

这时候，躲在一旁的人开口了，他说：“我在这里好几天了，可是这门纹丝不动。不过，如果你能打开它，里面的东西我愿意与你三七分。”

空很是奇怪：“你是盗宝团的人？这门打不开？”

那男人撇撇嘴说：“我是盗墓贼，只是最近没有什么古墓穴了。这不，听说这里有个无人居住的豪宅，我当然要来捞一笔。”

空稍加思索着：“无法打开，那么元素之力有用吗？嗯？派蒙呢？”突然发现派蒙不见了，空暗暗腹诽这家伙又跑去吃了。

空尝试着用雷元素之力凝聚在剑锋，一击劈向了那扇门，剑锋上的雷元素与门产生了共鸣。

门开了，盗墓贼一把将空推倒，率先冲了进去。

但是，没过多久，那个盗墓贼鬼哭狼嚎的怪叫着跑远了，空立刻起身去追他。

可惜发了疯的人跑得比正常人快，空还是没追上那个盗墓贼。

几天后，空来到了名椎滩。见到不远处有两个人正在谈话，空立刻躲了起来。

只听见那个少年模样的人用没有一丝情感的声音说：“在我之前有好多....好多坏掉的身体。他们不会说话，不会动.....他们都报废了。”

“不对，这不是散兵的声音嘛？”空冲上前去想要阻止那个巡逻的人带走少年，他觉得散兵出现在这里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可是，这两个人都没有看见他或者听见他的声音。

诡异的感觉涌上心头，空伸手去触摸那两个人，却什么也没能抓住。

又一阵眩晕袭来，又一次晕倒的空又在另一个地方醒来了。这次，他看见一个被称作目付大人的将领斩杀了另一个被他称作桂木的人。空害怕惹祸上身，急忙跑开了。又过了些日子，人们呼喊着“崇神之力爆发了！”空再次见到了那位名椎滩的少年，也就是空所知道的散兵。散兵被一群人围着，他们请求他带着将军所赐之物前去稻妻城寻求帮助。出乎空的意料之外的是，散兵彬彬有礼地答应了众人。

在散兵离开之后不久，空目睹了一场人祸。

那些原本藏身暗处的士兵们开始屠杀方才向金饰持有者求助的人们。几个人模假样穿着高档和服的人满意地观赏着这一出惨案，仿佛是在欣赏一场话剧。他们嬉笑着：“使用晶化骨髓锻刀之事至此便不会败露了，然后我们再放一把火。方才让士兵们高呼了那么久，邻近岛屿的人只会认为这只不过是一次崇神之力爆发，不可能再来这里。” 另一个人看了看刚刚开口的人嘲笑他似的说：“拿着将军信物的人还跑了呢，你这计策真烂。”

“跑了又有什么关系？这里连个活人都没有了，他找了救援来也没用。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这个人终究还是个麻烦，找机会把他扔到华馆去，不疯也没机会重见天日了哈哈哈哈”

看到真相的空拿起手中的剑就要劈过去，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劈到，倒是听见那人说：“奇怪，怎么好像看见一团黑影？难道是我眼花了？”

再次醒来的空又回到了派蒙的身边，派蒙一脸担忧地问：“你刚刚怎么晕倒了？莫非是上次邪眼工厂的创伤后遗症？”

空拍了拍自己晕乎乎的脑门，说：“哈？你说我只是在做梦？可是刚才的感觉好真实啊，我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心底的愤怒。不行，我要去找散兵问问怎么回事！”

“你没事吧？！你们两个是敌人哎，你觉得他会跟你说什么好话？！”派蒙有点嫌弃地看着空说。

“不，我现在隐隐觉得有些事情好像并没有当初看到的那样简单。”空也不管派蒙有没有听懂，他追寻着雪地上残留的足迹而去。派蒙则是藏进了她自己创建的平行空间里，除非旅行者召唤她，否则她懒得出去了。

五、难以捉摸（算不算是制作方法来源推测？）

草魔神之事完结后，空又一次的遇到了散兵。这次空看见他在帮助丘丘人？

散兵无视了空的存在，倒是空死乞白赖地拽着他问：“你和这些丘丘人是要准备在须弥干什么？”

“与你无关。”空只得到了这样的回答。

幸好散兵走后一位须弥教令院学者过来了，他有着棕色的皮肤，头戴一顶有兽耳的帽子。学者是早些天就见过面的赛诺，赛诺告诉旅行者，这些人是被深渊法师变成了这样的，那位好心的异国绅士只是在我们研究出应对的药剂之前来暂时帮忙的。说着他就把手中的药剂喂给了一个丘丘人，那丘丘人慢慢地恢复成了一个青年人的模样。

“太好了！”赛诺很开心地说：“药剂研究成功了，这些患者总算最后都可以回到正常生活了。旅行者你要来帮忙发放药剂吗？”空满口答应，他还想着顺便偶遇一下散兵呢，因为他开始好奇这个复杂的人了。他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一整天下来，空都没有见到散兵。这么一个大活人到底去哪了？不过，空遇到了一只老乌龟。老乌龟一眼就看穿了空是来自于异世界的旅行者。

老乌龟慢条斯理地邀请空去他家坐坐，空心想着要尽快弄清楚另一件事情，就推辞说太累了不想去了。

谁知这老乌龟口中念动咒语将空和他都送进了龟壳里。

空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只不过是到处堆满了书籍，毫无章法可言。空二话不说就帮忙收拾了起来，谁叫他人美心善呢，标准工具人（备胎）。

老乌龟呢？他早已幻化成一鹤发老翁，坐在唯一一把没堆东西的椅子上悠哉悠哉地看着空收拾，他说：“年轻人就是有活力啊。老朽家比较乱，老胳膊老腿儿的也不方便收拾，谢谢你啦。”

“哎，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更何况这尊老爱幼本就是传统美德，老人家，您就好生儿歇着吧。”空非常乐意地帮忙收拾着散落一地的书籍，瞥见了这样一句话：“魔神战争只能活一个魔神，影曾为了真自毁。”奇怪的是影曾经告诉过空的话语却与这个记录相反。空并没有多想。

空一边收拾屋子的时候，老翁一边对他说着久远的传说：“相传，璃月古时便有一种神秘莫测的技艺，用这种技艺制造出来的物品造型美观，造化神速，欲佛欲神，欲人欲兽，欲物欲宅，随心所欲，实非他物所能比拟的。此种文化上可登大雅之堂，下可融于民间。只可惜这种知识极有可能失落于魔神战争时期，甚至更早。掌握着这项技艺的是曾经的金乌魔神，他是周身散发着像金光又似红光的三足乌，他也是璃月最早的'原初之人'。据说璃月的岩王爷摩拉克斯的部分知识还是他传授的呢。”

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转头问老翁：“那么这技艺有名字吗？”

老翁伸出一只手捋了捋自己那长长的银白色胡须，说：“哦，你看我，老糊涂啦。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告诉你了。这个技艺叫纸扎人艺术，最初起源于丧俗，它是将扎制、贴糊、剪纸、泥塑、彩绘等技艺融为一体的艺术。它是为满足民众祭祀信仰心理及精神需要而存在的一种形式。生者通过纸扎人能实现与亡者的短暂沟通，也可以用于祭雨求得来年风调雨顺。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遭到废除，就是某次民间丧葬的时候，其中一个纸扎人突然活了，因为有个醉酒的宾客非要给那祭祀用的纸扎人点上眼睛，导致举行丧葬祭祀时纸扎人'容器'里面跑进去了一些鬼怪。本以为祭祀的是纸做的奴仆和食物，没想到祭祀物变为了在场的所有活人。所以，这项技艺并没有完整的教授给摩拉克斯以及后来的璃月众仙人。璃月的往生堂用的是另一种方式来送走亡魂。

呵呵，这也难怪晴之介去璃月修行之后回来创造了稻妻最早的阴阳术。纸扎人应该是他创造式大将的灵感来源，式神是阴阳师驱动的鬼神，侍奉其主的神怪或灵体，是普通人看不到的下界神怪、灵体，一般以剪纸呈现；而纸扎人即可以作为替身，也可以用来召魂，寄放灵魂。稻妻的'防解火灾祭'则由八重主持，每年一次，并由于耗材过多而取消掉。

相信你所遇到的那位来自稻妻的执行官也是用类似的方法制造出来的。”

“是不是愚人众那边知道散兵和阴阳术有关，公子才去那个秘境找他？”空耐心地听完这些话语后问道。

老翁哈哈大笑起来，末了，他说：“这也难说，由于他相当于一个灵魂容器，当灵魂或者别的什么怪东西进入进去的时候才有了意识。也被改造成了和那个灵魂相似度极高的样子。如果他真是「式神」，那么他本身会受到阴阳术的影响，会不自觉的就向着某个地方前进。”

“那么，他应该不会是式神，他看起来像人一样。不，应该说他就是一个人。如果不是八重神子，我也不会知道他是非人非器的人偶。”空的大脑迅速地思索着，他觉得这一切并不简单。

“那么，年轻人，不妨来猜猜看他吸收的是什么人的灵魂吧。”老翁又轻抚着自己的胡须笑着说。

空转念一想，说：“一定不会是普通人，因为这个灵魂还有改造容器的能力。莫非是稻妻曾经的某个大妖怪？”

一直和蔼可亲的老翁忽然严肃了起来，他说：“这一点，我不会告诉你。你必须自己去猜测，去核实。透露太多的话，天理便会前来修正一切。”

空也正色道：“谢谢你，不管你是因为何种理由告诉我这些，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意识到一直以来是人们误解了他。”

“来自星空的旅行者，你不必感谢我，其实你已经猜到了不是吗？只是缺少一个告诉你这些是真的的人。哝，时间过得真快，你也该走了，不然就赶不上咯。”老翁笑着将旅行者送出了龟壳空间。

刚从空间里出来，老龟也消失不见了。这时候，派蒙从自己的小空间里跑了出来，她抱怨着之前在空间里一直莫名地感受到有一股强大的威压正迫着她，她想要出去却又能力不足。现在总算可以出来自由地活动活动筋骨了。空听完派蒙的抱怨后并没有告诉她遇到老乌龟的事，而是告诉她现在要去枫丹。

派蒙非常开心地为旅行者带路。

还没走多远，他们两个就遇到了身负重伤的散兵。

浑身是伤却又面带疲惫之色的散兵看到空并没有多意外，他像是自嘲一样地笑了笑。随后，他对空说道：“想要杀我泄愤的话，现在正是个好时候。”

空摇了摇头说：“你误会了，现在我并不想杀你。乘人之危不是我的风格。”

散兵非常嫌弃地把头撇向一边，并不看空，说：“哦，那这样的话，蒙德的荣誉骑士，你可以走了。”

出乎派蒙、散兵意料之外的是空竟然单膝跪地开始非常熟练地替散兵包扎伤口。

面对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空非常坦荡地说：“我非常地厌恶你，恨不得把你杀了。所以，在我杀死你之前，你绝对不可以死在其他人手里。”

散兵面露出复杂的神色，还是任由空替他处理了伤口。

空处理完他的皮外伤之后，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说：“我要去枫丹呢，一起吗？”

“哈？为什么要一起去？你就不能自己去嘛？！”散兵有点奇怪的看着空，质问道。

空看着他，理所当然的说着：“当然是怕你死太快了，我因此失去了复仇的快乐。”

散兵稍微思考了一下，阴阳怪气地说道：“嗯，这个理由我很满意。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跟着你，恶心死你好了。”

“是呢，还真是期待你的表现呢。”空也学着散兵那拽里拽气的模样阴阳怪气地说。

现在轮到派蒙不明白了，既然他们两个那么厌恶对方，干嘛还一起走？总之，他们两个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冤家路窄了。

那只老乌龟是什么来头呢？他是愚人众执行官“Capitano（意译：队长）”，是他阻止了“Dottore（意译：博士）”对散兵进行的抹杀。队长对博士吹牛说：“接下来会有一场空前绝后的好戏看。此外，还能顺便做一场你最喜欢的人性实验。”

博士离开后，队长同样也和散兵谈了谈，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只有这样不断地告诉自己，你才不会继续感到疼痛，才能短暂地从那一天抽身离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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