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有乐斋杂记 · 卷六上（枫丹黑童话）

（纯属推论+猜测，还带了点小小的历史）

队长和Burattino（木偶）一样，是为数不多的愚人众里面并不怎么讨厌散兵的人。

以前，木偶以为自己是一名傀儡师，他操控着一名美丽的少女。渐渐的，随着相处的日子越来越多，他发现自己非常渴望少女也能拥有生命，他只想要和少女说话，其他的人他一概都可以当做看不见。在那少女的眼中，他仿佛看见了星辰大海。“如果她只属于我就好了。”木偶这样想着，他割开了自己的胸膛，准备将心掏出来要献给少女。但是，在听见他的声音，看见他的所作所为后，一向美丽温柔的少女却害怕得尖叫哭泣了起来。

少女的父亲看到了木偶的行为，他意识到木偶拥有了生命，并且以为木偶想要伤害自己最珍视的也是最小的女儿。他愤怒地大吼：“蠢货！你在做什么！！快停手！！”愤怒的老父亲举起做工用的木锤，一下一下地将木偶砸得支离破碎。

“没事了，乖，爸爸以后再给你做个新的。”失去意识之前，木偶听到那位父亲这样安慰着哭泣的少女。

后来，愚人众的人捡到了破烂不堪的木偶，他们找人修复了他。之后，博士告诉他，那颗让他拥有意识又失去主人的心是神明所赐予他的神之眼.....

队长的儿子小时候是一位聪明伶俐的少年，队长以为他长大以后是会成为一名英雄的。至少，在看见那份名单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队长的儿子确实成为了英雄，但是却是敌对势力那边的英雄。队长接到的命令是：杀了这个卧底。

走私犯最痛恨的就是背叛，当背叛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的儿子的时候，他能怎么做？身为黑暗势力背后最强劲的老大之一，很多人对他的位置一直都是虎视眈眈的。迫于压力，他只能手刃了自己的孩子，不然怎么服众。

最后，他亲手将整个团伙都送进了牢房，带着无尽的哀伤加入了愚人众。

愚人众其他执行官以及士兵们的来历大概也是差不多的。不过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Colombina（意译为鸽子）、Pulcinella（意译为公鸡）、Pantalone（意译为老爷）、木偶和队长，这几位执行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而且各自为政，谁也不听命于谁。只要“天高皇帝远”，冰之女皇管不着的时候，他们也会偶尔来那么几次“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变通。

博士和Pedrolino（意译为丑角）还有Brighella（意译为将军）誓死忠于女皇陛下，只会奉命行事，所以他们是至冬愚人众不可撼动的铁三角。

Zanni（意译为仆人）的本名叫Viktor（维克多），曾经在女士手下工作，冰之女皇把他调回至冬后，让博士改造了他。女皇让他代替死去的女士，成为新任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并听命于丑角。

冰之女皇知道，想要反抗天理，必定不能用神之心和神之眼，因为它们都是天理的监视工具。得出这个结论当然是因为据说获得神之眼的人便有了成为神的资格，而且“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是吗？愚人众收集神之心做研究实验的目的就是制造出完全听命于女皇陛下的“机器”，而且这些“机器”必须不受天理的影响。对于冰之女皇的想法，巴巴托斯是知道的，他配合女士在蒙德出演了一场好戏，乖乖献上神之心。巴巴托斯并不是要欺骗旅行者，而是要骗过天理。天理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动冰之女皇，当然是因为她觉得冰之女皇一个人不能掀起什么浪花，而愚人众那批人也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神之心有能够联系天空岛的作用，散兵自然是已经见过天理了。天理看着他，并没有给出任何关于“虚假之天”的答案，只是说：“等到人之子旅行的终点，你自然也会知道答案。”

天理所说的人之子，是双子。不过，现在双子之一去了深渊，天理非常期待双子能够打起来。这样，不用她出手，这个大麻烦就抹除了。被传送锚点固定起来的提瓦特仍旧可以“不灭”。而天理，也仍然可以继续存在下去。

高天之上的白发黄瞳女子说：“你想要用神之心做什么，我并不会干涉，但是我也不会让你成为雷魔神。你知道的，你成为雷魔神的话，那么现在在稻妻的那一位必定会死去。那些为了让她能活下去的人做出的所有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所以，接受这枚神之眼吧。”

六、新的开始

“大炮，大炮。”一声声不和谐的呼唤声打断了散兵关于那天在天空岛的回忆和思绪。

“嗯？你在鬼叫什么？”散兵非常不满地看着空。

空冲着散兵坏坏地笑着说：“我在想，既然你脱离愚人众这么久了，那么不如就叫你的本名好啦。可是我刚才叫你国崩你又不答应，印象中稻妻历史上曾经有一门大炮是.....咳咳.....啊.....要死了....”

“不准叫！”散兵松开了掐住空脖子的手恶狠狠地说。空趁机摆脱他的钳制，侧身闪点一旁。

“那我叫你崩崩？”空转念一想，试探着说。

“不行！”散兵果然非常果断地拒绝了。

但是一向喜欢捉弄派蒙的空，忽然又有了鬼点子，他如数家珍般地说：“崩崩子！小崩儿....”

“.......”散兵此刻估计是很想穿越回去告诉过去的自己，别跟这个家伙一起旅行。

见散兵不打算搭理他，空十分正经的问：“崩崩儿，雷电五传和桂木有什么样的关系？”

“.....我突然改主意了，我现在就要送你上路！”散兵阴冷地说着，就像是一只被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

散兵随手挂在腰间的神之眼亮了起来，他手中凝聚了一柄黑紫色的由闪电构成的镰刀，笔直地向空劈了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啪”随着一道金光闪现，一朵凭空由岩元素造出来的花儿绽放在散兵的脚边，他受到了来自那朵花开放时所带来的力道不小的冲击波。散兵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镰刀劈歪了，自然也没砍到空。

一个不大不小的温柔男声从远处传来：“你要对空做什么？”

缓缓靠近他们两个的人正是阿贝多。

空很开心地跟他叙旧说：“啊！阿贝多，可莉也来了吗？”

阿贝多回答说：“没有，因为我在稻妻神社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就让我们的火花骑士跟着其他从蒙德来的人先回去了。”阿贝多双手交叉在胸前，同时警惕着散兵。

空担心他们打起来，赶忙介绍说：“阿贝多，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散兵，暂时跟我一起去枫丹的。”

“你发现了什么？”空很是好奇的继续询问着阿贝多，他并没有发现一旁的散兵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阿贝多一边打量着散兵，一边接着回答道：“我发现稻妻一些神社屋顶的千木数量奇偶，还有外观上的不同。特地询问了当地的匠人，得知鸣神大社的建筑正面是女千木（尖端削口呈水平），但主建筑的侧面和左右两栋的屋顶上，都是男千木（尖端削口呈垂直）。男千木神龛除了鸣神大社有，其余聚集在影向山的旧神社、神里家、稻妻城外也有一个。稻妻整体还是以女千木的「木造」神社居多，男千木实属罕见。镇守之森通往神里家的那条路上，也有三个男千木的「小」神龛。说不定稻妻在几百甚至上千年前曾有过一位男神明，但是这个神明却因为某种不可知的理由而消亡了。然而稻妻的部分人民却没有忘记他，并建造了一些建筑来纪念他。而现今的女神明对此没有意见，不正是说明了，她也是十分钦佩这位上古神明的。”

空忽然想起来什么，他说：“我曾见到过一本藏书，上面说雷电影死过一次，会不会是因为这个原因导致雷电影非常钦佩这位上古神明？”

阿贝多点点头，说：“有可能。”不过他还得出了一个新结论，他靠近散兵一点距离观察了一会儿，对他说：“原来你是和我一样的吗？”

“什么一样？”散兵有点奇怪，并且对他突然靠近的行为感到不适。

空抢答说：“散兵他是雷电影制造的神造物。你是人造人，不一样。”空又转头对散兵说：“对了，之前荣彩祭的黑主像，阿贝多画的就是你。”

阿贝多若有所思地看着散兵，说：“原来如此，真巧啊。”

散兵之前没见过阿贝多，只是附和着说：“是很巧。”

既然都这么巧了，这俩人就被旅行者拽着一起去枫丹边境的村落吃饭了。

枫丹是一个处于鼎盛时期的国家，所以，附近的村落有着大片大片的牧场，而且很有规划性。在一个集镇的四周，中间相隔一定的距离，被几个村庄团团包围，就像一些小卫星环绕在母星四周一样。集镇和村庄加在一起，建筑的构架逐渐趋向完善，并最终形成统一的市场。

村庄里的人们，男的带着宽边草帽，身穿衬衫和牛仔裤；女的有的头戴粗布围巾，有的不戴，她们身穿印花布衣裙和粗布围裙，为的是干农活的时候不会把里面的衣服弄脏。

村口还有几个孩童吹着口风琴放牛。

但是，他们的身上靠近了都会有点怪味，大概是香水味和汗味的激情碰撞后的味道。

为什么有这种情况呢？原来他们不喜欢洗澡。

尽管枫丹是如此讲究而美丽的国度，但是它也曾经爆发过黑死病。当地有医生积极寻找原因，当时广为流行的公共澡堂成了“背锅侠”。枫丹医生认为，当人们聚在充满蒸气的澡堂的时候，人的皮肤会受到蒸汽入侵，而蒸气对身体是有害的，因此洗澡就是黑死病传染的祸根。根据记载，枫丹历史上的皇室御医也是这个观念的拥护者，一直劝说国王不要洗澡，也导致贵族阶层纷纷效法。教会更是离谱，认为肮脏的身体才能够更好的去接近上帝，所以不洗澡就成了神圣的圣洁象征。教会还大肆推广不洗澡运动，多年不洗澡的人被封为圣人。

餐馆的店长还半开玩笑的跟这几个异邦人说：“你们没有浓郁的味道，也没有健硕的肌肉，不够man~”

由于阿贝多有点无伤大雅的小洁癖，他们还是去了集镇上的旅馆。

集镇上的人们也有点无伤大雅的怪味道，这并不影响枫丹人的端庄优雅。女士们的服装的整体上侧重于突出女性的苗条身材。那是一种独特的服装样式，主要是为了突出了腰背的曲线。衣服被鲸骨支撑着，他们从后腰开始伸展和抬高，在臀部上方形成五六个褶皱，褶皱随着下落逐渐扩大。人们不是注重庄重富丽，而是与美协调。这里的“美”主要是指外观上的美感。

男士们的服装袖口会露出花边，皮鞋上点缀蝴蝶结。贵族男士们头上还会戴假发梳辫子。甚至会在裤子下面穿丝袜，把腿型展现出来——这就是标准的男士套装。

贵族男士们的衣服必须是成套的，而且背心也是男士套装的一部分，必须严谨地扣上扣子、系好领带。并且有大众都认可的规定：什么样的领带配什么样的外套，如何打结等详细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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