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莫言、莫听、莫问（如果空加入愚人众四）

十、旅行者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多情呢？这叫博爱！

现在时间还早，空即刻动身去蒙德雪山寻找阿贝多。他害怕阿贝多已经走火入魔了。空会这样，其实是因为空在加入愚人众之前就已经和阿贝多在交往了。

昨晚，空在睡梦中见到自己为了给醉心研究的阿贝多买饭菜几经周折。一开始，猎鹿人餐厅客人多没有碗，空就跑到晨曦酒庄去借碗。碗是借到了，空出来时却发现忘拿了。这时路上突然下雨了，空便没有折返回去拿，因为心想这个时候了肯定不会有太多客人，而且天也快黑了，就直接回猎鹿人餐厅吧。空同时也在想要不要让派蒙飞回去雪山喊阿贝多过来，因为雨实在太大了，如果就这样端到雪山，雨滴是会滴进碗里的。空一边奔跑着，一边想着对策。雨停了，幸好只是阵雨。

空就这样直接传送过去蒙德城教堂，真糟糕，为什么不去更近点的锚点？从教堂大钟楼下来后，空的眼前又出现了另一条路，觉得这条路更近，空想也不想直接走了过去。结果却进入了另一条路，这条路是类似于走在田坎上，就是用大小不等的石头围起来的小水塘，空只好就在石头上行走，途中遇到了骑士团的琴团长，她夫人夜兰（一个空不认识的女人）也走在她身后，唱着好听的歌儿。空继续往前走，走到某个叫不出名字的地方后，发现如果换方向朝上走，就会进入了一片红房子里。空心里很急，担心阿贝多和派蒙饿了，可是无论他怎样走也走不出那片红房子。空在穿越那片红房子区域时还后悔自己没有原路返回，如果当机立断，或许早到了。

之后的事就是空一醒来就发现散兵失心疯一样跨在他身上揍他。唉，多情也是麻烦。

所以现在把人锁了起来去找阿贝多真是上上之策。

再次来到龙脊雪山的时候，四周触目可及的地方都是殷红的鲜血。阿贝多怎么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Cuanto más caminaba Aether hacia el cadáver del dragón de Doolin, más sangre había.

 Los esqueletos de Doolin del Valle del Dragón Durmiente se han ido, solo los restos de los soldados del Caballeros de Favonio acostados boca arriba en el suelo. Esos cadáveres ya han sido mordidos horrible por algún tipo de bestia.

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在想可莉、阿贝多会不会都已惨遭不测。

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向洞穴深处走去。

“不要过来！”是阿贝多的声音。

空循声望去，双目已然是猩红血色的阿贝多头顶上长出了龙的犄角，身后拖着一条长长的龙尾。

“阿贝多，这是.....怎么回事？”空虽然头脑中已经浮现出了一个答案，但他不愿意承认。空希望阿贝多能告诉他，变成这副尊容只是实验失败，Esos cadáveres afuera no son humanos, solo se parecen a ellos.

“杜林苏醒了。我们成为了一个整体。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我摧毁了蒙德教堂。También maté a los soldados que Caballeros de Favonio envió a perseguirme.我怕我又一次失控.....再做出什么事情来。”阿贝多回答着，他的双眸并没有看向空。

“怎么可能，你在开玩笑的，对吧？阿贝多”空还是不肯相信。

骤然间，阿贝多的脖子上、胳膊上暴起了许多蓝紫色的血管，他的背部长出了一对巨大的翼龙翅膀，龙尾不受控制地向空袭去。

空一个后空翻躲开了袭击。阿贝多面色难看的冲空喊到：“快离开这里！”他像是在努力地克制住自己。

“没事的，阿贝多。我相信我能帮你。我答应过你会阻止你摧毁蒙德的。”空坚定的说着，他下定了决心帮助他所关心的人。

不一会儿，阿贝多完全被杜林的邪念操控了，他只剩下要除掉眼前的一切活物的欲望。

周身散发着邪气的阿贝多将全身劲力都已集于右臂，挥手使出大地之潮。在白垩色王子的命令之下，大地的造物之潮翻涌了起来。

针一般的阴劲随着炸裂的岩晶之花一下一下刺将过来，空只是不断地躲闪着，迟迟没有出手。

此时，龙尾自后缠抱住了空。看似平平无奇的招式，其实是拿捏准了时机，疾如流星，算准了对方一时半会难以应对。空连忙使出一剑，避免被控制住。这一剑虽然凌厉，也伤不到阿贝多身上。空骤然改变了方向，向后一拉，回剑便往自己小腹刺去。利剑穿刺入小腹上的龙尾，阿贝多连忙将空甩开。得以脱身的空放出雷轰电转唤来雷霆绕身的加护，并引发两道威光落雷。

趁着阿贝多被击倒，空随即切换冰元素击出三个冰球，伴随着破空之声，发出比弓弩更加厉害的猛击。

终于将阿贝多击昏并制服，空用剑划破了手腕，将自己的血滴进阿贝多的嘴里。因为空的净化能力，阿贝多身上的变异逐渐消失了....

佳人睡去，天赐良机，偷将玉手暗探。惜贝未睡稳，须臾梦醒，惊见空欲狎之，面色桃红似微醺。因二人此前情甚笃，贝未拒之。空以且没谷道，吻其耳，贝亦回拥空。正是“满身香汗浸罗裳，回旋惺惺滋味长”，亦不知谁颠谁倒。

反复把弄至亥也，空方暂别贝。

在另一处空在至冬国的家中，散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散兵并不知道空早就离开了，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很安静。

“空，你在哪里？”散兵呼唤着空，他现在有些害怕独处的时光了。可回答他的只有寂静的夜，只有刚刚升起的冰冷的弯月。凝望着悬挂在空中的月亮，他回想起以前在踏鞴砂那个将他养大的男子。

那晚也是有这样的残月，桂木因为习武变得粗糙的大手托着趴在他背上的无名倾奇者。桂木告诉倾奇者因为他很可爱，所以月亮也一直在跟着他，那时的倾奇者摇了摇头反驳说：“月亮本来就是跟着人走的。”

“哈哈哈哈”桂木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用磁性而略显沙哑的声音说：“我还以为月亮是因为喜欢你才跟着你呢。”

然而那样温柔的笑着的桂木却被认为是被祟神影响了心智而葬身于刀下。可惜再也不会遇到当年的桂木了，因为在“拯救过去”的时候空的提前介入，人偶并没有遇见桂木，桂木也并不认识他。

散兵独自坐在黑暗的房间里回想着那双粗糙的大手，回想着那个曾经教他剑术的人。就这样想着想着的时候，他忽然陷入了幻想中，如果当年的那人用那双手抱着他会怎样呢？

散脱帽垂头倒于榻而轻抚其且，顾故人，若见之。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以数指入谷道，似且游于谷道，汤汤乎若流水。不多时泄矣，但望多多益善。俄顷喘伏，以且蹭。

No sé cuándo escuché un folclore que decía que las doce de la noche cada noche es la hora en que el inframundo y el sol se encuentran, y también es la hora en que los dos mundos se comunican entre sí.  En este momento, el sonido del mundo se puede transmitir al inframundo.  Si el fantasma en el inframundo lo escucha, naturalmente vendrá de manera subconsciente.  Lo primero que hay que hacer es encontrar la cosa favorita del fantasma que se busca, y luego a las doce de la noche, prenderle fuego.  El último paso es que el reclutador de fantasmas sostenga un cuenco de porcelana y un palillo.  Cada vez que se golpeen los palillos, se gritará el nombre del fantasma que fue reclutado.  De esta manera, los fantasmas pueden ser convocados.（不知何年何月但闻坊间传曰每至子正，乃汇阴阳，又可沟通二界。此时，音可抵冥府，若鬼闻，则至。

其一，需鬼尤喜之物，子正然之。

其二，召鬼者以著叩碗，唤鬼名即可。）

桂木喜欢什么呢？血斛吗？当散兵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倾奇者的时候，桂木经常对着血斛发呆。

但愿这地脉的记忆里仍然保留着他的记忆。剩下的，无非就是一个碗一个筷子。

一切准备就绪，散兵盘膝而坐，一边敲着瓷碗，一边呼喊着桂木的名字。

寂静的房屋里，由于没有别人，是以传来了一阵阵的回声，回声和散兵的声音交错，别提有多诡异了。

但来的也可能是其他鬼。

散兵非常执着地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瓷碗，每敲击一下，就念叨一声桂木的名字。心里，却是杂念纷纷。

在烟雾缭绕中，敲击瓷碗的声音不断传出，散兵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再听到后面，似乎他所发出来的声音，完全不是他的声音了，而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再到后来，他只是本能的在敲击着瓷碗，本能的发出声音。散兵自己的情绪，已经开始恍惚了。此刻如果散兵稍微看一下，就能看到El contenido del cuenco estaba hirviendo y, después de hervir durante un tiempo, la sangre y el agua se desbordaron directamente.

他心里就已经有些烦躁，手臂也有些酸，已经开始准备停下来，先休息一下了。他的身体在不受他控制的情况下继续敲击瓷碗；他的喉咙，也在不受他控制的情况下呼喊着桂木的名字。仿佛那一刻，散兵只是别人的一个傀儡，受着别人的操控，本能的做着一些动作。

在他陷入那种恍惚的状态时候，散兵突然听到了一声呼喊。那声音极其熟悉，呼喊的名字，散兵也极其熟悉——“御宇长正”。

一听到这个名字，散兵的身体就是一颤，从这种恍惚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等散兵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用来敲击瓷碗的筷子，不知何时早已断裂。瓷碗上面，也出现了一丝丝裂缝。散兵竟然是在用自己的手，敲击瓷碗。

奇怪的是用手敲瓷碗怎么能发出这么响亮的声音？散兵有些诧异的借着月光，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一看，散兵瞬间感觉有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达天灵盖。他手中的瓷碗，再也拿不稳，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没有任何东西在敲碗，但是，那敲击瓷碗的声音，还是在一直响。

是谁，在敲击瓷碗？这声音从何而来？

突然，散兵的手握住了一只脚，很明显的一只脚。

他转身向后看去，那人正是桂木。

桂木看到散兵的时候，主动与他相拥，深吻。曾经的执行官仿佛回到了那如白纸一般懵懂的时候，感受着那健硕的身躯和不再温暖的双手，不禁流下泪来。

“别哭，我在。”桂木抚摸着散兵的脸庞说：“现在该叫你国崩了吧？”散兵点点头没有回答，乖巧地靠在桂木的怀里。

崩诱桂木，探之，湿粘矣。欲已胜，掀衣从谷道入，崩娇呼。

闲风月，临事心热。清泉流出玉道咽，也难休歇。翻云覆雨，狂且甚是无情。

吮朱唇，乱曳香股。春心撩乱，玉人无倦，一来一往，许多回鏖战。

但是，记忆体存在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到了分别的时候。一泻千里之后桂木散去了，又留下散兵一个人了。不过，好在他累得睡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的空看到了面颊绯红眼角含泪的散兵趴在床上熟睡……身体上满是糟糕的痕迹。

空走上前去轻轻拍打着散兵的后背，半梦半醒的散兵眼神涣散迷离，张口呼唤着桂木。

空一下子火冒三丈，长驱直入，说：我不管那是谁，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形状，忘了那个人。从今天起你是我的，我要你的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准你想别的男人。”凭空煞地强烈，无端流血。

曳床斜倚，展玉足，咬舐，落印遍体。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娇欲语嘱郎住，不听，令扶玉柱倚墙。中间以触手牢镶住，又以触手弄散且。空以双丸塞散谷道，置且，透之。汗透衣衫，双腕渐疏慵。银河倒泻，菊花含露涓涓滴。

“真可惜，你走进了我的鱼塘。”空抱着散兵在他耳边以强势的语气说着，顺势还咬了咬散兵的耳廓。空当然知道桂木是谁，一个死人而已。他有自信，坚信自己肯定不会输给一个早就驾鹤西归很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