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成佛还是堕魔？

（写在前面的注释：

我流空哥：孙悟空的空all或者all空。注意不是原神空。原著为明朝吴承恩所著《西游记》，所以确实应该叫哥XD。）

楔子：有人说唐僧师徒四人以及小白龙在西天取经之后就都成佛了。也有人说他们中没有人成佛留在灵山，因为师徒几人决定要传经回东土。不过忽然有一天，孙悟空对大家说他要先回花果山看看猴子猴孙，之后再回来。

冬去春来，这天花果山水帘洞内，有一只小猴子跑到孙悟空面前好奇地问他：“前辈，说起来，自你取经功成名就便一直待在花果山这儿。”此时的孙悟空心头一惊，看向那只小猴儿。小猴儿并没有察觉到孙悟空的异样，继续说着：“不去看望看望那唐僧么？”

孙悟空叹了口气说：“我实在舍不得，当时取完经师父说要分别，便决定一直陪伴他左右，只是俺偏是忘了师傅他是肉体凡胎。不过多时便......坐化于传经途中。”孙悟空有些哽咽，他以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所以说啊，未来你要是也碰见一种奇怪的人形果子，一定要让你在乎的人吃下。”

伤感的气氛瞬间笼罩在他们周围。

这时候，有一头肥猪被猴子猴孙们带了过来，那正是猪八戒，他哼哼唧唧地说：“猴哥，你的猴子猴孙怎么还不认识我老猪啊？都来了好几回了。”八戒见孙悟空没什么反应，对他有点冷淡，就很直爽地用手背拍了拍孙悟空的胸膛，说：“我说猴哥，你在想什么？”

“啊？哦噢，八戒，你怎么来了？”孙悟空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看着八戒，面色如常地问。

“前辈，他来了好一会了。”一旁的小猴子插言道。

“就是嘛，我说，猴哥，咱师傅找你呢。”八戒说明了来意。

“什么？！师傅他不是已经.....”孙悟空瞳孔放大，有些不敢相信地说。

“哎呦喂，我的猴哥啊，你忘了，咱师傅可是金蝉子转世。凡间的躯壳死去了，金蝉子自然也就苏醒了。”八戒有点嫌弃地对他家大师兄说。

“呆子！！你可不要戏弄俺老孙！”孙悟空眯了眯眼，揪着八戒的衣领威胁道。

老实巴交的八戒连忙摆手说：“猴哥，我哪敢啊。我们一起去灵山找师傅吧。哦，对了，你旁边这只小猴是谁？”

“他是我最得意的弟子。”孙悟空得意地笑着说。孙悟空转过头来对小猴说：“我预感到此次前往恐有大事发生，今后你便是齐天大圣，替我好生照看花果山吧。”

小猴噗通一声就跪在孙悟空面前，他知道猪八戒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因为前辈跟他们说过此前西天取经之事。

离开花果山后，悟空和八戒来到灵山如来佛祖的面前。唐僧也在，他毕恭毕敬地立在佛祖身侧，此刻他已恢复如来的二弟子金蝉子之身，不过他仍然保留了自己身为唐僧时的记忆。一如既往笑魇如花的他见到悟空也很激动。

孙悟空看着他，神情有些复杂。此时小白龙和沙悟净也从殿外走了进来。他们两个高兴坏了，都来和大师兄拥抱。

这种师徒再次相见其乐融融的氛围很快就被一直以双手仰放下腹前，右手置于左手上，两拇指的指端相接在大殿上打坐的如来打破了。

如来稳如泰山般的说：“无天，他又回来了。这将是我佛界的一场劫难。”

悟空双手合十，上前一步，问佛祖：“试问无天是何许人也？”

如来仍然泰然自若地为在场的各位解答，仿佛在叙述一件极其寻常的事件：“无天法力与我不相上下，法宝为灭世黑莲。他本是三万三千年前西牛贺洲的一名出家人，是当时世尊优婆罗陀佛的大护法'紧那罗菩萨'，在佛界的地位极高，后因劫难而叛出佛教，并将自身善念关入黑暗之渊，成了黑衣无天。悟空，我已封你师傅为旃檀功德佛，列众佛之一百二十位。猪八戒为净坛使者菩萨，沙悟净为金身罗汉菩萨，敖烈为八部天龙广力菩萨。本为太乙散仙的你经三界魔教巡就不坏之身，自入我佛门一心秉正，勇猛精进刚烈伽持，护送玄奘一路西行。如今封你为斗战胜佛，列众佛之一百二十一位。还望你能助佛界度过此劫。”

孙悟空挠了挠头，洒脱地说：“哎，佛祖你这就见外了，身为佛门弟子，我理应急众人之所急，救佛门于危难之际。”

“如此甚好。”佛祖哈哈大笑起来，说：“此番加封是你们应得的，而且有了这层身份在三界之间行动起来更加方便.....”

说话间，一团黑气在人间冒了出来，那黑气扶摇直上，直逼灵山。

如来佛祖正与师徒几人商量应对策略的时候，黑气正好来到如来面前，它化为了一名黑衣散发的男子轻蔑地看着如来。

“好久不见，如来。你应该明白我此番前来所谓何事。”无天说完又看了看一旁的孙悟空等人。他一眼就看到了孙悟空，他很是欣赏这种性情刚毅勇猛，不畏权贵，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敢与天斗与地斗，浑身上下散发着人性的光辉的人。想到这样的人曾被三界所孤立，为众神佛所不容，他的潜意识里对孙悟空便产生了一种英雄相惜的怜悯之情。

如来屏退左右从莲花宝座上下来与无天斗法。孙悟空师徒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帮助如来缉拿无天。怎料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无天的武艺更加精进了，他将孙悟空几人用自体内生出的屏障尽数弹开。

唐僧已非凡人，因有佛法加持所以只是受了些皮外伤。而八戒、悟净和小白龙则是受了些内伤，吐出血来，所幸并无大碍。孙悟空分毫未伤，可他却分心查看师弟们的伤情因此也没拦得住无天。

如来因为战力稍低于无天，被他汇聚全身之力的一掌打败。如来化作一颗流星坠入凡间。

无天放过了唐僧师徒，只是将他们逐出灵山。

“如来佛祖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刚刚话说到一半就被无天给搅黄了。师傅，你可有对策？”悟空像西天取经的时候那样问着唐僧。

唐僧想了想说：“佛祖说有十七颗舍利子是关键，也没告诉我们更加具体的东西。我们干脆分头行动吧，八戒、悟净和小白龙去人间，我和悟空去天庭。”

“那师傅和大师兄，你们两个可要小心啊，也不知这无天会不会突然冒出来。”沙僧朴实无华地说着关心的话。

孙悟空摆摆手说：“唉，沙师弟、小白龙，辛苦你们两个看好这呆子了。他要是偷懒，回头我收拾他。”

“哎，猴哥！你咋就这么不信任我？”猪八戒嘟嘟囔囔地，还白了自家大师兄一眼。

见大师兄举起右手握着的拳头，沙师弟和小白龙连忙劝架：“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赶快行动起来吧。”

分开行动后不久，向着天庭方向飞去的师徒二人开始商讨从哪里开始找舍利子的事情。

唐僧笑着看着自家大徒弟说：“悟空，天庭你比较熟悉。你看，我们先去找谁比较合适？”

孙悟空一阵抓耳挠腮之后说：“师傅，我们去找太上老君和太白金星吧。”

唐僧听完孙悟空的话后稍加思索后对孙悟空说：“也是，太上老君乃道德天尊，不受玉帝管辖。应该会知道更多的事情。如此说来，我们就先去找他吧。”

到了太上老君的府邸，老君不在，太白金星出来迎接师徒二人。

太白金星上来就是一顿寒暄：“旃檀功德佛和斗战胜佛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

“太白，我们师徒有要紧的事找他，老君他啥时候回来呀？”

“哦？斗战胜佛不妨说给我听听。师傅他云游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来替你们出出主意，如何？”

“嘿嘿嘿，那好那好，你可曾听闻十七颗佛祖舍利子？和那无天有关。”

“这。这还真不知道，只能等我师傅回来了。旃檀功德佛和斗战胜佛不妨先在这里住几天。”

“也好。”悟空和唐僧答应着。

这天晚上太白金星神神秘秘的把悟空拉到屋内，他们两个一人一边靠着软榻的茶几坐着。太白金星问悟空：“斗战胜佛，你可知你对旃檀功德佛的情感？”

“....太白，汝意何为？”悟空很是纳闷这太白金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待我细细为斗战胜佛说道说道。”太白金星挑了挑眉，凑近了些对悟空说。“这西天取经之后，你误以为圣僧已然坐化，喜怒哀乐都在脸上，不难看出你对他早已非简单的师徒之情。他也对你有意，不妨今儿个咱生米煮成熟饭.....”太白金星越说越小声，近乎耳语。

“可是，我们还是修仙悟道之人，怎可破戒。”悟空眼珠子转来转去，又挠了挠手上的皮毛，像是在仔细思考，但他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

太白金星早就料定孙悟空过不去自己那坎，他又凑到悟空耳边轻声细语道：“如今听查三界的都已下凡，这也算不得破戒，只不过是一件小事。俗话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弄得悟空耳朵痒痒的。

太白金星的一只手手放在孙悟空的小腹处画着圈圈，另一只手给他的脑袋顺毛，不一会孙悟空就顺势往太白金星那凑了凑，眯着眼享受了起来。

孙悟空嗅了嗅太白金星身上好闻的气味也有些迷糊了。这个时候太白金星现出原形，黑色柔顺笔直的长发，宽松的黑色袍子，原来一直都是无天佛祖啊！

他抚摸着孙悟空的脸说：“来，到我这儿来。靠在我腿上~对，就是这样~放心吧，你把我当成是谁都可以~”

“这一生，是为谁刻下了伤痕？纵有千年万年的武功，豪情壮志划破了长空，英雄仍旧是有柔软的内心。

当英雄的剑起了风尘，在一望无垠的荒漠，他的心也如若重生一般。

我的梦，仍在不断地延伸。

遥望着故土，穷尽一生不停地追问：'情归何方，曲为谁唱。'

让黑色的莲花随风飘去，也难解思念所带来的忧伤。

有谁能与我英雄相惜，我又在为谁纸短情长？

遥远的琴声不断，你又将与谁今生共赏？”

待到第二天孙悟空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床上躺着了，身上的衣服也换了。无天正坐在一旁喝茶，他还没来得及变换模样，就这样迎上了孙悟空犀利的眼神。

“别这样看着我，昨晚睡得好吗？舒服吧？”无天佛祖像是突然想跟斗战胜佛开个玩笑一样的说道。

孙悟空听后瞳孔震裂，惊呼出声：“莫非......俺老孙的衣服是你换的？？？”

“如你所见，这房间里只有你我二人，不然还是你师傅换的吗？”无天只觉得好笑。

“........啊啊啊啊啊啊！吃俺老孙一棒！”孙悟空觉得脑壳疼，什么人啊，这是！

“看来昨晚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力气与我交手。”无天抿了一口茶水，悠闲自得地说。他豁出去了，反正可能已经误会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孙悟空有些想不通。

“我说，昨晚我们在一起。”无天斜眼笑着看着悟空，等待着他的反应。

“这......这也太突然了吧。”孙悟空试图理解无天的行为。

“不不不，这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罢了。”无天赶紧解释，不过这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不是吧？你不想对你自己的行为负责？！”孙悟空恍然大悟。

“那你想怎么处理？”无天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等着。

孙悟空有些恼了：“啊！烦死了，烦死了！”掏出金箍棒冲着无天就是一砸。

不料无天往旁边一闪躲了过去，无天见这情况，决定还是让悟空冷静冷静比较好。无天召唤出黑莲将孙悟空囚禁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