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19 Apr.

天使亦魔鬼·关于如何哄骗诱拐纯情的执行官入队这件事

(继第一篇 第二篇 后,接下来我要开始“头脑风暴”了,肆意猜测米忽悠剧情。btw中了欢迎回来刀我,另外还有好几篇也是猜测,中了也可以回来刀我。)


《关于如何哄骗诱拐纯情执行官入队这件事》


空忆起散兵说过星空是假的。每一个神之眼拥有者都在虚假的星空上拥有自己的星座。空又发现稻妻渊下宫住着的是被抛弃的人类,据他们说,原初的那位不让他们回到地面上去。


空判断散兵他可能并没有完全找到最终的答案,不然怎么会拖到现在才叛离愚人众?他应该是会去须弥吧?须弥是由智慧之神掌管的,而智慧之神无所不知。

须弥此时正在经历着一场大乱。“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知识是无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学城的学者正在催生愚行,而神的智慧对此并无意见。”

须弥教令院研制出了一种新型生化武器,莫里亚蒂病毒,这种病毒主要靠空气中的唾液传播。不过,遗憾的是学者之间出现了互相抢夺功劳的情况。特蕾莎认为是自己没日没夜地做实验观察才培养出来了合适的病毒菌株。

可哈桑不这么看,他觉得要是没有自己的拨款,特蕾莎能成事吗?他要求特蕾莎把功劳全部让给打下手的科恩,也就是他的儿子。

喋喋不休地争论终于让特蕾莎忍无可忍,她向科恩掷去了培养基,病毒很快就令他疯狂地咳嗽不止,甚至开始流鼻涕。

特蕾莎无情地瞥了一眼这对父子,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一样离开了实验室,也离开了须弥。她去了至冬。

可笑的事情发生了,须弥教令院把感染病毒这件事整个儿压了下来,全面封锁了消息。而去到了至冬的特蕾莎不久后发病了,她传染了许多普通人。

由于这个病是在至冬发现的,所以全提瓦特亲切地称它为“至冬毒瘤”。反正至冬愚人众的口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须弥的草魔神对此并无意见。立场的不同导致她默许了教令院这样的处理方式。她只是催促教令院赶紧对症下药研制出疫苗,好再坑至冬女王一把。

可惜的是须弥教令院应急能力不足,没能控制住疫病的蔓延。整个须弥国现在一片死寂沉沉的样子。草魔神还在中心城市宣传自己决心加速疫苗研发,目标是今年秋季前生产出1万剂疫苗、年底前生产出3万剂。

许多教令院里的专家建议,要验证疫苗的安全有效性,需要12至18个月的临床试验。但是草魔神哪里会听,她说:“我是无所不知的智慧之神,没有人比我更懂医疗!”

由于草魔神这样胡搞,至冬国反而领先一步研发出有效的疫苗。至冬女王还送给须弥教令院一千剂免费疫苗。

局势反转,整个提瓦特疫情最严重的国家变成了须弥。

所以旅行者进入须弥之前也注射了稻妻买的至冬国疫苗,虽然不是很想用。

来都来了,自然是被卫兵带到了草魔神的面前,虽然旅行者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打听一位倾奇者的下落。

草魔神提出一个他无法拒绝的条件,让他帮助须弥教令院共同研发疫苗。因为上次旅行者处理好蒙德和璃月的陨石影响的光荣事迹被草魔神知道了,她觉得这个旅行者肯定有办法迅速控制疫情。

其实空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治病救人,去了教令院也只是打下手。

至冬国女王不计前嫌地派出了本国比较强的博士和仆人两位精英,组成至冬访团前往须弥亲切慰问草魔神。

有了两位精英的指导,教令院的研制终于突破了瓶颈。

没过几个月疫情就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至冬国也收获了一波好评。

指导归指导,两位执行官可没忘了老同事。早就派手下在须弥布下天罗地网守株待兔了。

散兵刚到须弥没几天,就被愚人众先遣队逮了个正着,四面楚歌。散兵恶狠狠地威胁他们:“我的实力你们不会不知道,这是要逼我出手吗?!”他会这样说,其实是受到了疫病的影响精神有些恍惚,不过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装作没事人一样。要是以前,他早就二话不说地“大开杀戒”了吧?

一位女士兵上前一步朝散兵鞠躬,说:“不敢,前执行官大人。我们只是需要神之心。”

空正巧见到了散兵的处境,四下张望一番确认博士和仆人并没有来,就大大方方地走出来说:“神之心在我这里呢,因为我刚刚打败了他。打赢我,就给你们。”

多次和旅行者交过手的愚人众士兵们虽然有些胆怯,但是为了不被现在的执行官上司骂,一个个都打了鸡血似的应战。

不出所料,他们还是败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人拿不下一个单枪匹马的旅行者,所以还是夹着尾巴跑路了。

散兵双手叉腰质问空:“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多管闲事了?!我教训手下还轮不到要你来插手!”

“其实你被感染了吧?使不上力气,要不然以你的脾气,不会在这里跟这些渣渣多啰嗦。”

“是又能怎样?不是又如何?”散兵的病情有些加重了,导致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倒下了。再加上......毕竟沙漠地区的太阳还是很毒的。

空把他搀扶到稍微近一点的硕大的仙人掌的阴凉下,又熟练地给他注射了随身携带的疫苗。

熟睡中的散兵流露出了平时见不到的样子,他流泪了。不知是在梦中看见了什么,仿佛他还是昔日那个白纸般的纯白人偶。空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自主地拥抱了他。的确,他安静的时候多像个乖娃娃呀,但也只是普通的拥抱而已,就像是小孩子看到可爱的大玩具忍不住冲动要上前抱一抱那样。

散兵醒来的时候已是晚上了,空正点燃了一堆篝火和派蒙一起烤东西吃。

“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空笑着把一串烤肉递到了他眼前。

散兵没有说话,只是奇怪地看着他。

“你不饿吗?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天守阁的将军好像也是要吃饭的,她说那是维持身体营养必须吃的......”派蒙诧异地看着散兵说道。

散兵一把夺过烤串,还瞪了空一眼。

派蒙看了看空,空也回看了派蒙一眼,俩人默契地转身离开去到不远处交谈。

派蒙小声说:“现在怎么办?他会愿意认真地回答我们关于虚假之天的问题吗?”

空也小声说:“感觉他应该是不会说谎的性格?只是说话有点阴阳怪气的。”

派蒙提议说:“须弥有个能够让人忘却烦恼敞开心扉的节日。很好玩的,要不要试试。”

空白了派蒙一眼,说:“我看你是光惦记着吃了,当初掉到河里差点淹死也是因为吃吧?”

“啊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可恶!简直比散兵还会说话!不当执行官简直屈才了!!”派蒙气得直跺脚。

空的脸色变了变,他心平气和地说:“派蒙,你要不要看看你身后?”

派蒙一脸错愕:“我身后不就是个仙人掌嘛,还有啥?”

派蒙后颈处的衣领被提了起来,派蒙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非常机械地转头去看。哦豁,那人就是散兵。所以说,说别人坏话的时候不要太大声。

散兵一脸阴险地注视着派蒙问:“在聊什么,聊得这么开心啊?”

派蒙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忽然开启了“舔狗模式”:“那个,散....兵...啊不,执行官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你看我这么小一只也不够您塞牙缝的......”

空还在旁边打趣:“哦豁,这是继神里绫人后的第二个能让派蒙突然改变说话腔调的人。他是不是也在你的'惹不起排行榜上'?”

“哦?你还排了这种排行榜啊?”散兵眯起眼睛看着派蒙,感觉那气场更加地危险了起来。

“旅行者,你快救我!我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派蒙慌忙求救。

空一脸嫌弃地看着派蒙说:“呐,不关我事啊,我又打不过他。”

“哦?这可说不准,上次是借用了祟神之力。”散兵把派蒙放了,语气平和地说,就好像是他刚刚没在生气一样。

“你不会是像公子一样的'见个人就想打一架'那种吧?”空若有所思地说。

散兵此时严肃了起来:“别把我和那个不靠谱的人相提并论!”

“话说散兵,一起参加派蒙说的那什么什么须弥节日吗?不过活了长久的岁月之后,对这种民间节日想必也是不感兴趣的吧?”

派蒙见自己没有了生命危险,就插言道:“是Apokries啦!包括游行,服装,街头表演,面粉大战等庆祝活动,还有好多好吃哒任吃。”派蒙激动得手舞足蹈。

“怎么你还没吃饱?”空双手叉腰对派蒙说。

“派蒙可是有三个胃的!嘿嘿~”


到了节日的那一天,散兵还是跟过来了。

几人到了一处帐篷一样的上面有神秘星座图案的星座屋。掀开帘子,头带绿色尖顶高帽的绿袍女巫师把他们迎了进来,说是因为是在节日狂欢期间免费占卜。空和派蒙原以为是像莫娜那样画出符阵进行占卜,没想到对方拿出了一套古老的塔罗牌。

女巫师直接就把散兵按在上面摆着水晶球古罗盘的桌子前的凳子上,先是让他自己洗牌。

女巫师不容置疑地说:“将牌叠好,请求问者切两次牌,再放回桌面。”

“可我没什么想问的......”被按在凳子上的散兵有点不爽,看起来像下一秒就要引雷电来轰翻这个帐篷。

派蒙连忙打圆场说:“放松,放松,就当是玩玩嘛,你看这多有趣,派蒙也想测的说。”

“就是嘛,这位小客人说的不错。的确只是一个娱乐方式而已,就当看个乐子。”女巫师似乎并不在意这种“玩玩而已”的说法。

散兵照做了。女巫师移开本来按住散兵的肩膀的手,说:“不如我们来看看你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吧?你同意的话就自己选三张牌依次摆放在桌子上。”

三张牌被一次排开在桌子上,女巫师翻看第一张牌,是塔楼。女巫师专业地解释说:“The Tower. That speaks of chaos and destruction in your past.(塔楼,代表过去你经历过混乱和摧毁。)”

女巫师抬头看了看众人的表情,大家好像都很惊讶,看来塔罗牌占卜对了。女巫师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翻开了第二张代表现在的牌。

女巫师有点小惊讶,不过她还是心如止水地说:“The Lovers.(爱人)Normally, it would denote unity, but the card is upside down, so it speaks of the opposite.(通常它代表联合,但这张卡是倒着的,所以意思是相反的。)Is there any unresolved conflict in your partnership?(你和伴侣有什么未解开的矛盾吗)”女巫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散兵和空。毕竟,按照以往的经验,通常一起来占卜的两个人都有较为亲密的关系,不是亲人就是恋人。(此处引入了八重神子的理论。)

散兵只是冷冰冰地说:“继续看看我的未來。”

女巫师回到正题,她掀开了最后一张牌。

女巫师欣喜地说:“The Sun.(太阳)That's one of the best cards you can get.(这是塔罗牌里最好的一张牌。)The Sun is magnificent and holy. Whatever path you walk down, you'll be blessed with a celestial light.(太阳代表伟大和圣洁,不论你走哪条路,你都会被上天的光明保佑。)”

“看来这算是件好事呢。”派蒙特别认真地说。

空此时走上前来,他的右手按在桌子上,直勾勾地盯着女巫师,说:“也给我看看,我要看我的未来。”

女巫师从容地说:“没问题。请先洗牌,然后切牌....”

空和散兵交换了位置,他平静如常地洗牌、切牌,又按女巫师的要求挑了牌出来。奇异的是牌被女巫师翻过来之后却是一片空白.....女巫师大为震撼,她检查了所有的牌,发现都是好好的,唯独那张被空选出来的是多出来的一张牌。

这太奇怪了,女巫师又用水晶球观察空的未来,半晌后她终究还是放弃了。

女巫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能够测出过去未来的塔罗牌与水晶球,此刻却无法窥探到你的未来。我所能见到的,只是一片空白。我想你们不如去须弥教令院看看吧。说不定他们对于你的未来能有更好的解答。”

的确,为了查证虚假之天的事情也需要去教令院。

他们在须弥教令院里找到了一本晦涩难懂的书籍。《玻尔兹曼论》中提到熵代表无序度,熵越高则无序度越高,熵减则有序度增加。想要把这个过程颠倒,就必须消耗额外的能量。都必须以其他地方的熵增为代价,其能量不变。

在一起莫名其妙地组成了一个队伍后,空慢慢地感觉到散兵其实也没那么坏,说不定他是那种“舍我其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心态。散兵也没那么讨厌这个“大名鼎鼎的旅行者”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他们得到了枫丹水神的信赖,水神将神之心交给了空。又当面抢夺了愚人众夺去的穆纳塔的火神的神之心。

在至冬国,他们竟然畅通无阻地觐见了冰魔神,冰魔神还没来得及动手他们几位都被拉到了天空岛上。

在苍穹之上的天空岛,天理一如既往地睥睨着一切。天理平静如水地对冰魔神说:“这些年的招兵买马,还有研究,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吧?天理本身只要发动意念,就可以监察世间万事万物。”

随意地一瞥,空看见天理身后还站着阿贝多。空终于发现了天空岛上除了冰魔神、散兵、阿贝多和他之外,还有戴因斯雷布和荧。

好像还有哪里不对,就是,派蒙不见了。

天理似乎觉察到了空的心不在焉,她缓缓开口道:“除了戴因斯雷布是主动来找我的,其他人都是我让他们来的。空,你一定会感到奇怪吧?派蒙去了哪里,其实我就是派蒙。一直以来多亏你的帮助,我才能如此迅速地恢复神力。由于我故意变小了,就连诸位尘世执政也没看出来。我现在就来给你们这些妄图窥探提瓦特世界绝密知识的人一个机会来打败我。”

空和荧率先对天理发起了攻击,空使用的是七种元素之力,荧使用了坎瑞亚深渊教团的力量。就在他们和天理打得难舍难分的时候,冰之魔神隔空夺取了散兵身上携带的雷、火、草、水神之心和她手里的冰、岩、风神之心融合在一起发出七彩的光芒直击天理。

不过,天理并没有受到伤害。

天理丝毫不慌地说:“神之眼是我发放的,元素之力和坎瑞亚的力量仍是源自于我。你们竟然妄图用我创造的东西打败我吗?!真是异想天开!!”

荧见无法对天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冲空莞尔一笑,用自身本源之力凝聚而成的金色长剑刺向了自己。她并没有流下一滴血,而是化作一束光与空融合了。

空来不及阻止她,与此同时,散兵和阿贝多也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先是双手,然后是双腿.....消失的部分都朝着空飞去,成为了空的助力。散兵最后说:“原来,我们都只是由你遗落于异世界的一部分能量创造而成的造物。”

“不!为什么会是这样。散兵、阿贝多.....甚至还有荧。”没有人回答空的问题,他只能拼尽全力与天理同归于尽。

所有的力量重新汇聚,光之子那不同于提瓦特世界元素之力的光之力贯穿了天理的躯体。光从伤口处一点点地扩大,最终将她吞噬殆尽。

机缘巧合之下的某一天,空在璃月闲逛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写着“斜枝宛虹, 绘染斑彩”的牌匾。在众多「花景」之中,如虹的枝条最为难得,有着特别的深意——来自各国,多种色彩的花卉,都能绚丽地融汇在同一座「花庭」之中。调配染料般融汇不同花朵的美感,或许就是花匠所追求的目标吧。再次见到插花工艺的时候,一切都早已物是人非,空莫名地联想到了“黑主”。尘世七执政也在那天随着前任天理的消失而消散不见了,因为那些是她亲自选出来并赋予神力的人。

“不如把以前的熟人都用光之力再次创造出来吧?不过,那还会是他们吗?”提瓦特世界里全知全能的光之子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真相只有一个


培养仪外,宇宙中的瓦克笑了,他那硕大无比的身体四周还漂浮着成千上万个大大小小的半球型培养仪,而这些培养仪里面都有一个世界。

那个叫“提瓦特”的培养仪原本的“主角”其实是散兵。主要的设定是让他成为反抗天理的英雄,但是千千万万个光之子(假设所有光之子都叫空、荧,因为那个时候大家都懒得取名字了,人太多了就很随便。)中的其中两个空和荧偷偷跑了进去。他们打破了“平衡”,引发了“天理”这个最简单的程序的自我保护模式,被强行留在了“提瓦特”。

空必须打败“天理”,保护机制消失了才能出去,但是打败“天理”同样意味着空必须取代“天理”,完成她的任务。

其实,如果发生的一切令瓦克不满意的话,半球型培养仪的最底部有个不大不小的圆形孔洞,也就是培养仪里的世界里土地之下的一个深渊。那个孔洞被一些技术制造出的幻象掩盖,正常情况下不会被培养仪里面的实验生物发现。发现了其实也无所谓,只要打开孔洞,链接另一台仪器,通过引力制造的巨大漩涡就可以把里面的一切抽取得干干净净。瓦克如果不怕麻烦的话,那可以从孔洞处伸入一根吸管,精确地只摧毁某一区域或者是某些生命体。在培养仪内的人最多只会觉得是深渊吞噬了这些事物,而那个巨大的漩涡则被唤做深渊螺旋。那么地脉呢?可以记录地表所发生的一切的地脉,想必也只是瓦克放置的高科技观测仪,方便他监视这些实验体而已。

所有这些培养仪里的世界都只不过是为了回答最初将他(瓦克)这台有自我意识的、不断进化的超级计算机制造出来的那两个早已化为意识与他融合的早就永生不灭的人类的问题:熵增是否是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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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同世界公理,拒网络私理,因为如果人不修身,那么就会为天地所不容。不过,态度不好者言拒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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