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莫言、莫听、莫问（如果空加入愚人众一）

『前传、正片二 。 离奇的故事』

一、天理

我诞生自天地间，汇集天地万物之风韵，却没有所谓的情感，也不会被所谓的人之常情所左右。身为天理的执行者，我本该阻止一切违逆提瓦特的永恒的事物存在。然而，有史以来第一次，我发现我的能力不足以摧毁来自异世界的入侵者，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

我将他俩的能力封印，又让他们双双陷入沉眠。结果他们还是醒了，双子中的一方因为亲眼目睹了坎瑞亚的覆灭而加入了深渊教团成为了他们的公主。

我只来得及让另一个继续陷入沉睡，力量的丧失殆尽使得我无法继续阻挠异世双子这个“变数”，不过，我仍然会继续监视着提瓦特大陆上所发生的一切。只要不是太过分，那就随他去吧。我亦希望这个变数能带来一个完美的结局，因为提瓦特早就在坎瑞亚之战的时候毁灭了.......是我用一枚枚锚点将它整个又重新固定在虚岁之树上，因为我不甘心。冰之女皇曾是尘世七执政中最温暖的一位，是她吹走了冰雪。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在最后一刻将提瓦特整个冻结起来，永世冰封.....这样提瓦特的时间就能凝固了吧，永远停留在即将毁灭的那一天。

二、旅者

异世的旅人跟随着在河里钓起的小精灵来到了蒙德郊外。在风神像旁边的巨大古树下遇见了一位身穿绿披风，头戴绿帽子（欧洲中世纪服装）的少年。

不知是不是因为浅眠中的少年感受到了那注视着他的目光，少年坐起身子，揉了揉睡眼朦胧的茶绿色眸子，打着哈欠说：“哈…睡得好香呀。欸，你好呀，旅行者，我们又见面了。嗯？不记得我了？嘿嘿，那就让我再次加入你的旅程吧。你的诗篇，值得被我这个世上最好的吟游诗人传唱！”

旅行者空虽然很是疑惑，但是身旁吵闹的小精灵派蒙很快就将话题带偏了，给贪睡而且不务正业的少年起了不咋地的外号“卖唱的”。但是自称是吟游诗人的温迪却嘻嘻哈哈的，对此毫不在意。

他们两个一起听过龙吟，驯服魔龙，形影不离。但是纵然关系再好也有落单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正好是某些藏身于暗处伺机而动的“猛兽”捕猎的好时机。

派蒙和空落入了早就布下的天罗地网，机关开启，烟雾缭绕。浓烟既可以成为拍照时的陪衬，让平平无奇之景化作人间仙境；更可以携带药物进入口鼻，令人失去意识。

带着一大张铁皮面具的愚人众的执行官博士（意大利即兴喜剧原词：Dottore）只带回了旅行者，他戏谑地笑着对半梦半醒，意识处于游离状态的空说：“维克多之前就来信说蒙德的荣誉骑士有了想加入愚人众的想法。唔...就让我来看看你能不能承受这样的实验吧哈哈哈哈哈哈”

的确是危险的实验呢，因为精神有些问题的疯子科学家“一不小心”就会让实验体惨死在手术台上。

博士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双手又戴上一次性口罩和手套，因为手上的细菌比厕所里的还要多得多，也是造成医疗感染的主要途径之一。戴上一次性口罩和手套更是为了无菌操作。做手术之前必须要一丝不苟地好好准备，不然，“病人”在手术过程中就感染了可是会让人非常困扰的。他将重新麻醉成毫无意识状态的空脸朝下摆放好，拿起又细又锋利的手术刀划开了空后背上的皮肤。

深入膜内，血盛朝霞红，其中肌肉脉络纹理具现，甚美。复入寸余可直至于骨，骨之曼妙白皙之于博士，则极魅。博士强止于此，忍暂激，虽生者优之于尸，亦佳于偶。

取蝙蝠翼，置于豁口，又以线缝其口。乃复下刀，割开皮肉，悉悉有声。取以魔神触手，欲缝之。

未料，触手似若活物，自吸附于皮肉，恰如寄生兽。

空无事。

不知是不是由于那些魔神触手的缘故，空的背部肌肤已经开始了自我修复，就连刚刚嫁接上的蝙蝠翅膀也在不断地生长.......

太壮观了，太令人震惊了，真是完美的艺术！这么完美的艺术品，很容易让人萌生出想要将它毁坏的想法，只因美好的事物就是要拿来毁灭的。

且夫博士者，身手敏捷，横跨于台，一手按空，另一手行莽为扯无菌布。

正当他一脸陶醉地享受的时候，实验体的金色双眸猛然睁开，愤怒使他用触手将那人从身上狠狠地拍了下来。空没想到这种原本不是人体正常肢体的东西竟然能如此顺畅地活动起来。

空冲着地上的人咆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会有触手？”

博士邪笑着用右手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迹，说：“如你所见，一些不值一提的身体改造而已。不是想加入愚人众吗？嘻嘻嘻嘻嘻嘻嘻”

不知是受药物的影响，还是受了魔神触手本源邪念的影响，空变得非常暴躁。空毫无慈悲地看着博士，用几条触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紧缚着他的腰身。这时候甚至都能听见骨头碎裂时演奏的美妙交响曲。空且入并报以狠辣，让博士就这样被撕裂开了。

一阵风卷残云之后，剩下的只有直勾勾地看着天花板的那具空洞无神的尸体。

三、加入愚人众

毫无悬念的，空取代了博士，成为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这就是愚人众，成王败寇，甚至不会有人记得曾经的那个人。这件事最开心的当然是公子（意大利即兴喜剧原词：Tartaglia），那个本名为阿贾克斯的只知道打架的家伙。

阿贾克斯远远的就看见了新上任的执行官，非常友好地跟他打招呼：“hi新来的伙伴，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阿贾克斯。方便指导一下我战斗技巧吗？”

“呵，你还真是奇怪。面对一个杀了你前辈兼同事的人还能这么自来熟。倘若你愿意，可以称呼我为空。”空双手交叉在胸前看着阿贾克斯说道。此时他已经做到了能自由控制翅膀和已经分裂成无数条的触手，收起来后别人也就自然看不到。

阿贾克斯作思考状，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空的话，没过多久他又继续说：“空，这里有这里的规则，而且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算盘'。就算你不杀他，以后还是会有更强的人来取代他，这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想必你对其他执行官也是很感兴趣吧？我可以一一为你介绍。”阿贾克斯略显好奇地看着空。

听他这么说，空也稍稍放心了些，他说：“谢谢，不必了。倒是在来到这里之前见到过一个稻妻服饰的执行官。说起话来怪怪的。”

“你说他啊。第六席散兵（意大利即兴喜剧原词：Scaramouche）。愚人众有不少人不怎么待见他，因为他喜怒无常，对待手下士兵非打即骂。不过倒是有一两个受虐狂很享受当他的手下这件事。”

“呃.....这么独特的爱好都有？算了，之前已经见识过更加奇特的人了，有了点儿免疫力。”空无奈的双手一摊，说道。

阿贾克斯非常认真的说：“博士确实是特别疯狂的神经质科学家。他曾经给实验体的胸前移植了好几个眼睛，好几个鼻子，好几个嘴巴，全部无序而混乱地堆积在一起。现在想来，他应该是给你安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才使得你暴走之后失手杀了他。真是害人终害己。”不过，过了没一会儿他又接着说：“差点忘了正事，上次我去稻妻的阴阳寮没找到与大家失联的散兵，我怀疑身为人偶的他与阴阳术有点什么联系。现在想请你帮忙找找看，他大概会去哪里想必你已经猜到了，因为我听你刚才说你们之前就见过一次。”

空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道：“不错，这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他非常诚实的告诉了当时还是敌人的我他所知道的答案。相信顺着这个信息，我们很快就能相遇。”

阿贾克斯玩味地笑笑，说：“那就祝你好运了，伙伴。”

这简直就是开卷考试嘛，愚人众的执行官一个个的都这么的真诚，真是不怕对手反杀哦？所以空现在已经掌握了这个组织的不少信息了。

四、相逢

仿佛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空在须弥的郊外走着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在澄澈的湖水边舞剑的少年。他有着蓝紫色的明眸，短而柔软的深紫色头发，身穿一件深色的长衫。大约是因为已经决定好要脱离愚人众，所以之前的衣服被他换掉了。他身上仿佛还缠绕着绷带，难道是受伤了吗？月光下的他是那么的脆弱，他的眼睛里似乎隐藏着淡淡的忧伤。莫非，这才是真实的他？

银白色的长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抵着空的喉结，散兵不带一丝情感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你看，为了找你，我加入愚人众了。”空突然觉得这个时候可以逗弄一下对方，故意如此说道。

“找我作甚？”散兵言简意赅地问。

“当然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见他不上钩，空仍然继续尝试打直球。

“蒙德的荣誉骑士，你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吗？！”散兵有些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不过有着大约五百年阅历的他也不会轻易地相信这些话就是了。

“emmmm，确实是找你有事，想问一下关于虚假之天，你知道多少。”见对方不上当，空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只好摊牌了。

“就为这个，你跑去加入愚人众了？”散兵有些惊讶于对方的执着。“唔...为了感谢你刚刚做了一回观众。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灾祸其实早已降下，天空早就破碎过一次了。聪明如你，当真看不出来此前跟在你身旁的小家伙的诡异之处吗？”散兵仍然是改不掉此前阴阳怪气的好习惯。

空低头沉思道：“还真是很怪啊！哪有精灵会飞都能掉河里的，又不是喝多了。派蒙围巾上的夜空…流转着群星与深海之光…所有的元素战技、元素爆发，其诞生都与派蒙有关。你说，会不会是天理，因为把我的力量封印了所以派下派蒙来借与我一部分能力，也是顺便监视我？”

“你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的百科全书。”散兵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

空作出一副非常无辜又好奇表情，说：“可是你不是一直都很诚实的有问必答吗？当人以自己身份在说话的时候，便越不是自己。 给他一个面具，他就会告诉你事实。（此处引用了Oscar Wilde的名言）一直戴着伪装而活着，不累吗？”末了还可怜巴巴地凝视着他，仿佛在哀求对方回答一样。

“咳，这个不无可能，也可以是派蒙其实是缩小后的天理，被戴因斯雷布捡到的时候是像新生的枝条一样的状态，所以戴因斯雷布才有了'拾枝者'这个称号。”散兵避重就轻般巧妙的回避了空的部分问题，同时也是受不了这种怪异的眼神。

“你还会回去愚人众吗？”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道。

“不回去了。”散兵想也不想很干脆的回答。

“那和我一路咋样？”空带着试探性的语气询问道。

散兵并不信任他，应该是百年来的生活经验告诉他不能轻易地相信任何人，他冷漠的说道：“不必了，收起你那伪善的关心吧。我从璃月和蒙德的事就看出来了，知道你总是好管闲事。”

“切，你看你都受伤了。没准我可以保护你。”空故意用手指戳了戳散兵胳膊肘上的的绷带。

“我说了，不需要！”话不投机半句多，散兵很快便离开了湖边。在无边的夜色下隐去了踪迹。

五、亿点点愚人众小任务

空回到了愚人众，他有些沮丧。来提瓦特这么久，从来都是别人请求他帮忙，真的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么果断的拒绝他的人。有些人就像是太阳一样，骨子里就是乐于助人的性格，但是现在却被说成是伪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百无聊赖的空踢着路边的石子玩的时候遇到了丑角。丑角要求空去踏鞴砂清除散兵存在过的痕迹。

踏鞴砂空最熟悉不过了，甚至还帮助过一位枫丹来的工程师泽维尔。能有什么散兵的痕迹？不就是一大口悬浮锅吗？

面对空的疑惑，没想到丑角竟然掏出了随身携带的记事本开始帮他补习部分稻妻历史。

雷电影是早就死了的亡灵，当年魔神战争抢夺稻妻的尘世执政之位，混战的最后只能有一个唯一的继任者。雷电影和雷电真作为刀灵也参与了争夺战，最后胜出的是姐妹二人，雷电影为了雷电真顺利上任而自尽。有一个法力高强的人曾复活了她，而雷电影却丧失了这部分记忆。之后雷电影作为雷电真的影子辅佐她，所以世人只知道稻妻有一位雷电将军，并不知道雷电影的存在。坎瑞亚覆灭的时候，雷电真为了不被天理发现她所种下的神樱而牺牲了。影没来得及见真最后一面，她所见到的只有冷冰冰的尸体。因此回到稻妻的她开始追求永恒，用了她所收集的材料修筑了借景之馆。在借景之馆里她用了我所不知道的神秘方法创造了最初的原型人偶，这个人偶就是后来的散兵。因为这个人偶不适合放置神之心，雷电影就将他封印了起来。没想到不久之后就被一个冒失鬼打开了，据说那个武人见到了失心的倾奇者之后就被吓死了。这个人偶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前进，当年的寄骑桂木在名椎滩巡视时发现无名倾奇者就把他领了回去。庆祝大踏鞴长正锻造成功的时候人偶还在踏鞴砂，可以说散兵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可惜的是当年的人似乎因为长正怒斩桂木还是祟神之力爆发的事情而全部死亡了。愚人众的士兵们清理散兵生活的痕迹的时候被一位过来研究什么御影炉心的时候被打断了.....所以这个重任现在要落到新任执行官的头上。

空并没有听懂，他问丑角：“刀灵是什么？”

丑角并不在意空是为什么而来愚人众的，因为“誓死效忠女皇陛下”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为了一己私利而加入的大有人在。他非常耐心的解释说：“稻妻古时锻刀会添加尸体，尸体上的亡灵会附于刀上。如果是一把好刀，百年之后那亡灵便能修炼成刀灵成为刀的助力。也就是你所见到的雷电影能从胸腔拔刀的原因所在。”

空还是似懂非懂的样子，他问：“为什么愚人众要清除散兵生活过的痕迹？散兵这些年在稻妻的事雷电影是知道的啊。”

丑角“嘿嘿”一笑，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一旦一个人有了软肋。那他就无法变得更强。同理可得稻妻是国崩的软肋，但是如果让稻妻现在的民众容不下他，那他便无法回头。没有退路的人才能超越过去的自己。另外，也有可能是女皇觉得他不够效忠吧。反而还是你更有反叛精神，毕竟你有一位在深渊教团的亲戚。”

“闭嘴！我妹妹不是你能随便议论的！”

空以百余触手缚之，携入室，狠砸于地，又碎其且。乍动触手捣其谷道以泄愤，未曾想丑角甚是受用。且贯其谷道，又以触手填其口，乱其神智。

又出一物，约有四五寸，与且无异，掷与丑角。丑角持汤渥灌，硬已。其上头红绳绑于足，自引入谷道，“秃”一声便入。一出一送，甚觉有趣。

空推不轻，丑角倒伏于地，空以且入，又以细管入其且，堵之。以且没其谷道而深捣，至丑角欲泻，拔管，则痉挛。

反复几回，坏矣。空遂弃之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