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cturno de Cráneo

13 May.

有乐斋杂记 · 卷六中(枫丹黑童话)

大街小巷的人们都在奔走相告着一件事情——地位仅次于国王的大贵族下个礼拜举行鸡尾酒宴会。

这可是跻身于上流社会的好机会,不管是中层还是中下层居民们都已经没心思去听那广场中央矗立着的帅气而一丝不苟的传教士刚刚开始的传教演说:不洗澡可以成为圣人。

鸡尾酒宴会当天,空、散兵和阿贝多都到场了,因为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去接近枫丹的皇室贵族。总之就是,枫丹皇室不会随随便便地接见异邦人。

宴会厅里有一位贵夫人特别引人注目,她是此次宴会的东道主,Narnia。她身穿特别定制的、低领口的、天鹅绒镶边的淡色绸衣服,头上饰着非常巨大夸张的贵重的雪白的头饰,特别相称地显示出她那令人目眩的美丽。Narnia丝毫不在意那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平静地卷起她那长长的发出香气的手套优雅地和其他来做客的贵妇人们谈天说地。

在所有的来宾里面,在舞池旁边的拐角处,有约莫十个左右言谈举止体面的男女,于是Vronsky立刻把注意力转向这块沙漠中的绿洲,他立刻和他们打起招呼来。 

Vronsky温文尔雅地微笑着顺着他们的话题,跟众人搭话说:“说到意大利人,你们有什么见解?”

端着盛有鸡尾酒的高脚杯的Fyodor挑了挑眉,说:“目前还没有。”

“这个见解:绝对不要在他们面前吃菠萝披萨。”Nork略带开玩笑意味的说。

Fyodor若有所思地说:“意大利的咖啡看不上星巴克。”

Nork恍然大悟道:“嗯?难怪我5年前去的时候没找到星巴克。话说意大利咖啡好便宜,50分一杯。特么这边1.55块,我更喜欢喝vino。”

Vronsky有点恼诺克的凡尔赛行为,他敷衍着说:“行了行了,我老家那边2块。”Vronsky几乎觉察不出地耸了耸肩。

Fyodor浅浅地抿了一口酒,咂咂嘴说:“我喜欢便宜,不过我不爱喝咖啡。上次买了一大桶咖啡豆,过了一年,都还没喝完四分之一。”

侯爵家的小姐Esmeralda对Vronsky说:“上次去你就喝的 Sangria。好喝吗?”

“不是你喝的吗?我是vino 加雪碧。”Vronsky不知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在狡辩。

“你也喝了。”Esmeralda摺拢她的扇子,凝视着Vronsky说。

Vronsky尴尬地说:“还行还行。”

“是嘛?我觉得不好喝。我是枫丹人,我讨厌别人在红酒里加奇怪的东西。”Nork满脸通红,不自然地笑着说。他好像很介意那个饮料。

“加个枫丹人进去!”Fyodor忽然说。

Nork带着一种近乎怨恨的恼怒心情,悠悠地开口道:“重重敲碎沉睡的心灵,慢慢合上你的眼睛 。”(开始吟唱)

Vronsky连忙打圆场,说:“还是第二天吃的小甜品好吃,巧克力味道的。还有干净又卫生好吃。”

“可真有你的。”“你大概要去听蒙德帕蒂的戏吧?”Esmeralda缓缓开口说。

“帕蒂?你给我出了一个好主意。假使还定得到包厢的话我一定去。”Vronsky说。

“我可以定到一个,” Fyodor诺自告奋勇地说。  “这样我真要非常非常感谢你呢,”一旁的另一位伯爵夫人May说。“可是您不和我们一道吃饭吗?”

Fyodor用姆指和中指的骨关节打了一个响指,说:“我可以安排我的手下去做这件事。”


宴会厅的另一处,空正要去拿玻璃高脚杯装了一半的纯正红酒。众所周知,把酒倒入这种高规格的器皿的时候,一般不会全部倒满整个杯子,这叫格调。阿贝多一把将空的高脚杯夺了过去,斥责他:“你到年龄了吗?学别人喝酒??别喝晕了到时候让我们背你回去....”于是乎他就把随身带进来的水兑进去红酒里递回给空,让空喝.....

一旁的一位枫丹绅士看不下去了,他突然爆粗说:“我* *你大爷的,你个蒙德(大不列颠)佬。”

阿贝多也毫不客气地说:“哦,你个该死的枫丹(巴黎)乡巴佬!”

那位枫丹绅士继续不顾形象地回怼:“该死的蒙德(英吉利)猪。不能喝就出去!”

散兵无奈的看着这伙人,摇摇头说:“这有什么好吵的,又不是商量是往麻婆豆腐里面加草莓酱好还是加黄桃好。”

空(本质上的精神璃月人)瞪了他一眼说:“?我*你仙人板板哟,你个稻妻人!”说着就是一拳打过去。

散兵莫名其妙地被骂又莫名其妙地被打,很不爽,他说:“你竟敢揍我?!”也回敬了空一个飞踢。

空用责怪的口吻对散兵说:“你是核废水喝多了,味觉失常了吧?!”话音刚落,就放出星陨剑。

从大地深处升起岩石的力量,凭空在散兵身边砸下荒星,引发爆炸。散兵敏捷地躲过了荒星,却没有躲过荒星爆炸引发的冲击波,恨得咬牙切齿,在手中凝聚出雷球冲向空,向着他的脑门砸下来。空双手交叉于头顶做格挡状,雷球砸下来的时候空的体内迸发出一股力量将散兵打出来的攻击尽数反弹了回去.....

正当他们几个扭打在一起一团糟的时候,教皇兼水魔神,戴着高高的礼帽,身披大红色长袍,在一片簇拥与欢呼中缓缓到来。

她不威而怒地说:“吵什么吵?!都给我停下来!!”在场所有刚刚打斗引发骚乱的人都不敢动了,他们一个两个都收了手毕恭毕敬地站着面向教皇的方向。旅行者他们停下来谦恭地站着倒不是因为出于敬畏之心,而是被强大的威压和无形的控制力操控了。

教皇对那几个奇装异服的异邦人没什么兴趣,她冲着宴会上两个有头有脸的大臣叫嚣道:“你们这两个该死的土拨鼠,让我见见你们的国王陛下。”

两个大臣无所谓似地端详着他们新做的指甲,毫不上心地说:“见!不过,他没洗澡,洗个澡再来。”

空偷偷跟一旁的阿贝多小声议论着:“有意思。”

另一位大臣十分严肃认真的汇报说:“这个可能会比较久,嗯,因为他只是十二个月前洗了一下。而且他还很喜欢洗澡(洗很久)。”

空和阿贝多还有散兵顿时疑惑了起来,互相使眼色。

教皇不苟言笑地说:“用古龙水喷喷吧。”实则暗地里嫌弃这位君主。

过了约摸一炷香的时间,年轻的皇帝Luis和他的仪仗队,才气势汹汹地姗姗来迟。教皇看着他直摇头。

在枫丹,教皇是皇帝的老师,他们势均力敌。Luis上一任帝王曾让教皇佩服,由于枫丹人对隶属于教皇的教士很不满,Philip曾主动召开三级会议,即教士、贵族、平民三个级别的会议,利用了平民和教士的矛盾,成功削弱了教士对枫丹的影响力,也削弱了教权对枫丹的控制,枫丹上至国王下至平民,没有再向教皇纳贡。可是现在的皇帝让教皇非常不满意。热衷于法庭上一切闹剧的『正义』之神想审判皇帝,直接插手枫丹的治理,甚至还想审判诸神。但她也非常明白,唯独不能与『天理』为敌。

教皇和皇帝一碰面,教皇就开始针锋相对地数落着皇帝只会做表面文章这件事。皇帝也不甘示弱地讥讽着教皇的多管闲事。这种你来我往的唇枪舌战可比现场的舞台上表演着的歌剧有意思多了,枫丹人包括那几位异邦人都在看他们两个。

讥讽了一会儿后,教皇终于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那几个衣着风格迥异的异邦人。她直截了当地询问他们是否只是路过枫丹来旅游的。空坦言道他是顺路过来寻亲的,教皇非常干脆地告诉他自己不曾见过外貌与他相似之人,并善意地提醒空没什么事的话请尽早离开枫丹,以免卷入不必要的纷争。

空觉得这个提醒十分在理,便告诉教皇他们几人明日就离开。

不过宴会上的有心之人却并不准备顺了教皇的意。

空他们几人也无心逗留在此地,回到旅馆,空和散兵虽然觉得有可能会被老板像在乡下餐馆那样调笑,还是忍不住询问店老板公共澡堂在哪里。没想到的是这个衣着并不华丽的老板倒是没有表现得特别震惊,老板很豪爽地告诉了他们附近的澡堂位置。

中世纪的浴池基本上就只是一个个用木头加工而成的大水桶,里面会盖着一层布。 这层布的用途非常大,一方面可以避免木头上凸出的刺让顾客感到不适,同时浴室管理者可以在更换客人的时候换掉这层布,既免去清洗浴桶的麻烦,又有利于保持个人卫生。澡堂老板当然不会告诉大家的事实是:浴桶里面的水并不更换,因为燃料非常宝贵。当时去蒸汽浴室消费的价格并不低,差不多相当于一大块面包的售价,对于富人来说这个价格尚可接受,但是对于穷人来说就太贵了,他们更愿意去河水里去洗澡。河水浴最大的区别在于它没有蒸汽浴室那么热,河水温度随着季节交替而变化,冬季甚至有结冰的可能,所以当时的穷人在数九寒天就会放弃洗澡。

洗澡这点小钱旅行者才不会没有呢,更何况他们之中还有某个前执行官,著名炼金术师兼画师。就是在得知要一起洗的时候多少会有点尴尬,毕竟他们目前为止还没有经历过如此直截了当地坦诚相见。加上阿贝多和散兵还比较内向,阿贝多比较蔫坏一点,空比较外向,这就很有意思了。

虽然说这个澡堂是混合式的,但是一起来的体面的客人是会被老板安排在同一个包间的。老板见他们仨一起来的,自然是露出一副很懂的样子给他们安排了,毕竟这里除了单纯的洗澡之外还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的。所以不知道“民风淳朴”的三个人就这样被算计了。

房内置有香炉一顶,香袅金猊。

换下衣服裹着浴巾的阿贝多直接就进了浴室,但是散兵却是腰间围着一条大浴巾,脸红扑扑的,十分不好意思的站在门口进退两难。换掉衣服后过来碰巧在他身后的披散着头发的空突然想起来要跟他开一个小玩笑,就从背后猛的一推。

散兵脚下一滑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他刚转身准备起来。散兵这才发现自己围着的浴巾早就掉了,就这么不着寸缕地被空看了个遍。他还发现,空的浴巾下面相当明显的.....急忙扯过掉在一旁的浴巾挡着自己的关键部位。

空往前一步,按其臂,目视之,恰似款款情深。空不顾其瞠目结舌,扑之,搂其脖亲之。散于怀中如软玉。揉搓不多时,甜唾融心,灵犀春透。

接抱其股,竭力扇磞连声响。贝亦往,与二人并卧,以手探。翕翕然畅美不可言。一面朦胧星眼,款抱香肩,再看七八回,回回顶到心。散已软瘫热化。

空离,抱贝,心头小鹿突突。登时四肢困软,香云撩乱。犹刚劲如故,贝搽之,挑弄其蛙口,一回又抵其琴弦,搅其龟棱,后将朱唇裹动。恰逢灵犀灌顶,满腔春意透脑,良久来,邈其口。又逗其谷道犹如蛱蝶绕花溪,情风月乱。顿入谷道,交搂。娇声怯怯,星眼朦朦。马伏在下,自舒双足,骑之。在下举股相就,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当下两个旖旎温存,万千罗唣,㒲捣一夜,鸡鸣方离。

回到旅馆稍作歇息几人正要离开,却被旅馆老板拦住,老板说:“现在战事一触即发即使现在离开,不觉得你们自己会死于混乱的战场吗?说实话,已经出现了若干专门论述公共行政问题的作家,提出了名为民主专制制度的特殊专制形式。枫丹早已千疮百孔,总督、前大臣、实业家都与文人们一样意识到这些贫困主要源于政体的流弊。看似平静的枫丹其实正在酝酿一场政变。昨天教皇之所以坐不住了,前来挑衅,那是因为人们开始拒缴从Luis上台不久后就死灰复燃的教会赋税。几乎所有帝国的道路都是由我们臣民中最贫穷的那一部分无偿修建的,有剥削自然就会反抗。”

正交谈中,外面就已经开始大乱,人们破坏了七天神像,捣毁了各处教堂。Robespierre带领一支庞大的队伍穿越主城,直逼教皇行宫。

没有了七天神像的加持,没有了人民的信仰,水魔神的力量被削弱了不少,很快就被绑了起来。

当收到水魔神已经被控制住的消息后,原本借口受公主邀请前来皇宫的Fyodor,Nork,Esmeralda等人迅速挟持了Lu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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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      

卷六上 

卷四、卷五 

卷三 

卷二 

卷一     

(前三卷为考据向)下一篇为卷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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